81年高考前，我陪县领导女儿当兵面试，首长没要她却把我带走了
创作声明：本文为虚构创作，请勿与现实关联
1981年初夏,骄阳似火,暑气蒸腾。我望着窗外被阳光晒得发白的水泥路,心情是前所未有的烦躁。再过半个月,高考就要来了,可我的复习进度却远远落后于计划。再这样下去,我真担心自己会彻底垮掉。
我叫王大勇,是黑龙江省鹤岗市郊区李家村的一个农家子弟。爹娘都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,靠着十亩薄田,日子过得紧巴巴的。我从小就立志考个大学,走出农村,改变自己和家人的命运。
在我埋头苦读的时候,一个意想不到的请求,突然找上了门。那天放学,我刚踏进家门,就见客厅里坐着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。定睛一瞧,竟是县里的刘书记!爹慌忙给我使了个眼色,示意我赶紧打招呼。
"刘叔叔好,您来我们家,是有什么事吗?"我赶忙放下书包,倒了杯热茶递上去。刘书记端起茶,抿了一口,眉头紧锁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"是这样的,大勇啊。我闺女小娟今年也高考,想去部队当兵。可她从小娇生惯养,没啥吃苦耐劳的准备。再过几天,部队就要来我们县招兵了,我实在不放心她一个人去,所以......所以想请你陪她一起,帮衬照应一下。"
我一听,愣住了。我一个农家子弟,平日里连县城都很少去,更别提什么当兵了。再说,眼看高考在即,我哪有心思跟人家去参军?可这毕竟是县领导的要求,我爹看我犹豫,在旁边使劲儿踢我,让我赶紧应承。无奈之下,我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下来。
就这样,我被"半推半就"地卷入了这场当兵的闹剧。临行前,我把所有的课本和笔记都塞进了背包,暗暗发誓:一定要抓紧一切时间复习,绝不能让高考成绩受影响!可当我真正踏入军营的那一刻,我才意识到,有些事,真的无法预料……
烈日当空,汗流浃背。我跟在县领导女儿小娟的身后,踏进了军分区的大院。放眼望去,一排排红砖平房,透着说不出的威严。一群身着军装的战士,正在操场上进行队列训练,口号声、脚步声,规整有力,震耳欲聋。
小娟明显被这气势吓到了。她紧紧拽着我的胳膊,手心里全是汗。我轻轻拍了拍她,小声安慰道:"没事儿,咱就当来参观,啥也不用怕。"其实,我心里也没谱。农村孩子哪见过这阵仗?
很快,我俩被带到了招兵办公室。一位胸前挂满军功章的首长,从头到脚打量着我们。我本能地挺直了腰板,大气也不敢出。那首长盯着我,目光如炬,问:"小伙子,你叫啥名字?几岁了?家里有几口人?"
我硬着头皮回答:"首长,我叫王大勇,今年18岁。家里六口人,爹娘都是农民,祖父母年事已高。我还有个念初中的弟弟。"
首长点点头,又问:"平时爱好啥?身体素质咋样?"我如实回答:"我成绩还行,尤其爱好体育。初中时当过校田径队长,100米13秒,铅球12米,县里都拿过第一。"
首长露出了赞许的目光。他又把目光移向小娟,语气明显冷了几分:"这位小姑娘,你叫啥?学习成绩如何?参军的想法哪来的?"
小娟红着脸,颤声答道:"我叫刘小娟,爸爸是县委书记。我、我从小就崇拜军人,但不知道自己是否合适......"她声音越来越小,头也垂了下去。我在旁边替她捏了把汗,暗骂刘书记真是瞎了眼,逼着闺女来吃这个苦头。
首长沉默了一会儿,做了个决定:"王大勇是吧?看你条件不错,又正值招兵旺季,部队正缺人。你要不要试试,留下来参军?至于刘小娟同学,你的诚意我们领会了,但当兵需要过硬的素质,你恐怕还差点火候。要不,你就回去好好准备高考吧。"
我和小娟都愣住了。我千里迢迢来这儿,不就是为了陪她参军吗?怎么反倒把我留下了?可仔细一想,当兵也是我从小的梦想呀。这样一个机会,我真的能错过吗?
我偷偷瞄了眼小娟,却见她眼里含着泪,失望之情溢于言表。我顿时心软了。我怎么能为了自己的前途,就这么把她丢下?再说,我还有个即将到来的高考呢……
就在我犹豫不决之时,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。首长竟当着我俩的面,拨通了刘书记的电话!他简明扼要地说明了情况,然后对我俩说:"王大勇,刘小娟,你们先回去等消息。这事儿,我会跟你们家长好好谈谈。相信他们,会尊重你们的选择。"
回去的路上,我和小娟都沉默不语。这趟参军之旅,彻底变了味儿。我的内心,既有对新生活的憧憬,又有对前途的迷茫。我该怎么选?是随波逐流,还是奋力前行?
一回到家,我就被爹娘拉到屋里,紧张兮兮地盘问:"咋样?招兵的事定下来没有?人家首长咋说的?"
我叹了口气,一五一十地把情况说了。爹一听,顿时急了眼:"啥?让你去当兵?这不行!你高考在即,千万不能耽误了!再说咱家就你一个大学生的希望,要是你走了,弟弟以后可咋办啊?"
娘在旁边也是唉声叹气:"儿啊,首长虽然看好你,可咱是农家的娃,哪禁得起那个摧残啊?再说当兵哪有念书强?当兵能当到啥地位去?你爹说得对,你还是老老实实准备高考吧。至于参军的事,就让刘书记去发愁吧,那是人家的闺女,关咱啥事?"
我低着头,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。从小到大,我最向往的就是能穿上那身军装,为国为民,建功立业。如今,难得的机会就摆在眼前,我真的就这么放弃吗?我努力辩解:"爹,娘,你们先别急。县领导都把话挑明了,必须得尊重我的选择。咱不能因为人家闺女不合适,就连我的前程也搭进去啊。"
"再说了,当兵也是一条好路子啊。部队是个大熔炉,我要是去锻炼几年,没准儿就能提干当官呢!将来还能光宗耀祖,你们说是不?"我争辩道。
"胡闹!你懂啥?当官哪是说当就能当的?再说你要真去当兵,弟弟咋办?眼看他也该上高中了,咱上哪儿弄钱供他啊?"爹大手一挥,显然已经怒不可遏。
就在这时,意想不到的敲门声响起。我赶忙去开门,竟看到刘书记一脸愧色地站在门外。他还没等我开口,就抢先说:"大勇啊,叔叔这次来,是专程给你和伯父伯母赔不是的。招兵的事,是我考虑不周,害你也跟着受委屈。叔叔这就去跟首长说,让你回来好好备考,当兵的事,就当没提过......"
我一听,连忙摆手:"刘叔叔,您别这么说。其实,这次和小娟去军分区,我也动了当兵的念头。这是我从小的梦想,也是我改变命运的一次机会。我不怕吃苦,也不怕从头再来。只是家里还需要我,爹娘年纪大了,弟弟还小,我这一走......"
"这个你大可放心。叔叔刚才已经跟你爹娘商量过了。你要是真去当兵,叔叔保证,会从县里给你家里安排个好工作,再从扶贫款项里给你弟弟助学。你家以后的生活,叔叔给你做主了!"
我一听,心里一阵激动。没想到,刘书记为了表达歉意,竟然做出这么大的承诺!这下,我当兵的路算是坦荡了。爹娘听了这话,也不再阻拦,只是眼圈有些发红。
望着爹娘不舍的目光,我的鼻子一酸。我知道,他们舍不得我吃苦,更害怕军旅生涯会耽误我前程。可我心意已决,再大的困难,我也要一一克服!
从那天起,我就铆足了劲准备入伍。白天,我跑步、練體能,磨炼意志;晚上,我埋头苦读,完善知识。就连睡梦中,我都在默默地为自己加油:王大勇,你一定要争气啊!
